“其实,云梦泽的时候,我还不是帮伯昭脱过胫衣吗?”说完,不等屈眳恼羞成怒,马上撒开腿就跑,赶在屈眳回头过来之前跑掉。
屈眳拉开被子,看着眼前空空荡荡,生出几分不悦:竟然还真的就这么跑了……
半夏不但跑了,而且再也没来过。有事也让人过来禀报。
屈眳在半夏这里休息了一晚上,第二天才回去。
回家之后,家老亲自过来迎接,见到他就各种满脸的欲说还休。屈眳不打算给家老开口的机会,其实家老想要说什么,他也能猜出来。
“少主,主君让少主过去一趟。”家老说着,眼露担忧,“应该是为了昨晚的事。”
屈眳听后点点头,直接去了。
“我听说昨晚你在苏己那里留宿?”屈襄问起此事,从说话的口吻里,听不出他的喜怒。
屈襄拿起手边的简牍,仔细的看,却没看屈眳一眼。
“昨日苏己请臣喝酒,一时不慎饮酒饮醉了。所以苏己留臣睡了一夜。”
屈襄笑了一下,他的眼睛终于从手里的简牍转过来,“在女子面前喝醉了?”
屈眳点头,“臣无状。”
他这般坦荡荡的架势,倒让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