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是和屈眳说不通什么,“那就这么决定了。”
反正这个屋子都是她的了,当然是她爱怎么就怎么了!
屈眳颔首,“你高兴就好。”
半夏笑的格外灿烂。
酒宴办好,半夏请屈眳入席,贵族酒宴上那些繁缛的礼节,她都知道,不过知道归知道,不代表她会照做,尤其朋友之间,讲究这些东西,明摆着就是生分了。所以除了一开始,请屈眳入席之外,她还真没怎么讲究礼节。
屈眳自然不会和她计较这个。
春日来了,新鲜蔬菜也多起来,不像冬日里,除了肉脯就只有肉脯,吃的嘴里长出一个个大泡,舌头舔一舔都疼的半死。
各色新鲜菜肴和烤肉做好了,由奴隶们抬上漆案。半夏一面吃肉吃菜,一面向屈眳敬酒。
酒水不知不觉就已经喝了几大坛。
饶是屈眳,他也有些扛不住了,他面色酡红,终于不胜酒力,整个人噗通一下,砸到了漆案上。
半夏吓了一大跳。这酒她喝着和喝水似得,别说醉了,就连半点头晕的意思都没有。他竟然先倒了?
半夏赶紧跑下来,在侍女们的帮助下把伏在漆案上的屈眳给翻过来。
屈眳是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