竖仆此刻满脸焦急,不敢直接进去,站在门口问,“苏己在不在?”
“在。”半夏马上过去。
“苏己。”竖仆嗓音压的很低,“苏己能和奴过去一趟吗?”
半夏直觉应该是屈眳不好,应了一声,抓起自己的背包跟着竖仆过去。
女人的自觉是灵验的。
半夏一进帐内,就吻到一股血腥味。
抬头就看见屈眳衣着不整,上身的衣物已经褪下,露出一条胳膊,胳膊上鲜血淋漓。
“少主。”竖仆出身。
屈眳看过来,见着是她,抬手让帐里的人退下。
半夏抱着背包过去,直接掏出消□□水,开始给他清洗伤口。他胳膊上的那道口子是被戟划开的,两辆战车交错,生死都是瞬间的事。若不是他反应快,恐怕脑袋都还不知道在不在脖子上。
半夏看了下,她不是学医的,看到这种鲜血淋漓的狰狞伤口,险些没晕过去。她简单的给他清洗消毒,照着她看,这伤口弄不好要缝针,但她不会,手边也没有工具,只能给他上了止血的云南白药然后包扎起来。
“苏己,你这巫药哪里来的?”屈眳看到她往自己伤口上洒了那些奇怪的粉末,伤口的血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