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夏愣住。
怎么说到最后,他反而是成了要问责的那个了?
半夏看着屈眳的脸,她扯了扯嘴角,露出个僵硬的笑,屈眳见她神情不对,却想不通哪里不对。昨夜她提起裙裾就跑了,姿态无礼的很,想来她过来也是因为这事。
他这么说也是为了能安她的心。
半夏一张脸快要皱到一起。
屈眳默默盯住她的脸半晌,“苏己是不是身体不舒服?”
若是身体不舒服,西安阿紫正好在一个大夫的宫邸里,寻来功力格外高深的巫人应该不成问题。
屈眳回忆起在云梦泽里,被半夏一几抡晕的巫人,一时也无法可说。要是给她寻个巫人,再这么打晕过去,可没之前那么好遮掩过去了。
半夏摇摇头,她干巴巴的说一声没事,然后顶着屈眳诡异到极点的目光飞快跑了。
走在路上,她伸手拍了拍脸,她对自己下手还是有点力气的,拍的肌肤声响。
她真是昏了头,才觉得过来解释一下最好。说自己不是很在乎他昨晚说的话。结果屈眳根本不觉得他自己说的那话有任何问题,相反还告诉自己,他根本不会把昨夜失仪的事说出去。
半夏感觉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