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哭起来毕竟不好看,女子们就算要哭,也是在父兄或者夫君面前。
他一时间手脚无措,也不知自己哪句得罪了她。让她如此失态,他看了一眼两人身后的侍女和竖仆,挥手斥退这些人。
“怎么了?”屈眳慌张无措,“怎么哭起来了?”
半夏扭过头去,眼泪珠子依然掉个没停,“我、我才不是要勾引你父亲呢!”
屈眳连连点头,“这个我当然知道,方才苏己已经说过了。”
“我说过了,说过了你信吗?”半夏都顾不得擦脸,任由眼泪顺着脸蛋往下流淌。她哭的厉害了,气都喘不上来,只得断断续续的哽咽,“你也和她们想的差不多,是不是?”
“……”屈眳已经无话可说,他分明还没说什么,她就已经给他头上加了诸多罪名,而且连个辩解的机会都不给他。
“没有。”屈眳站在她身边,听着她轻轻的抽噎,之前的恼怒此刻全都化成了满腔的无赖,“苏己都这么说了,我自然相信。至于庶母那里。”
他眨了眨眼,又轻叹了口气。
“庶母们的话就不必放在心上,女子原本多嘴多舌,说出的话,根本就当不得真。何必放在心上。”
他此话一出,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