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九渊懵了一下:“第二个状元郎?”
舒浅朝他笑了下:“我这面前不就是第一个状元郎。说来好笑,虽说不是一个字,但好歹你也有个‘潜’字。”
“潜入九渊呗。”段九渊这回是不敢靠着舒浅太近了,男女到底有别。
他对舒浅这行径觉得有趣,又有点好奇舒浅所说的那孩子:“孩子几岁了?为什么不干脆来,回头看着顺眼的再拜师。”
舒浅跟着一步步往上走:“年纪是不大,六七岁的年纪,童子试去考了一场,拿了个第一。”
段九渊又懵了:“什么?”
六七岁才是别的孩子刚入私塾的时候。这笔还没能拿稳呢,就考个童子试县试第一?
莫不是这个县总共就五个人考试?
这考的还不是童子科,是童子试。
“他怎么不干脆去考童子科啊?直接拿个进士!”段九渊想不通了,看向舒浅都忍不住倒豆子一样,“这才智考个童子科当了进士,直接入皇宫了。现在太子伴读就是童子科出生!”
舒浅哪能不知道。
问题是他爹没让呗,考那么一回童子试都被抓回去了,还求爹爹吿奶奶的让众人别传出去了。
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