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,我才能经常来到这些靠近我家乡的码头。大家才会有那儿的消息。以后,也想一直这样出海。”
舒浅看着她,笑得很柔和:“嗯。”
在忽鲁谟斯待了一段时间,船上能塞满东西的地方都塞满了。
众人终是要准备返航了。
回程路上,到底众人归心似箭,对周边的海岛都不在意起来。
偶尔到了几个码头,多是为了采买吃食,再交换一点零散的有趣物件。
归途总,船在某个码头上停靠休整,舒浅正下船来走走,就听旁边两个不在同一艘船上的崇明教教徒在说猫的事情。
“最近我们船上的猫都不怎么吃鱼了,也不知道去哪里偷吃了东西,嘴里头一股腥味。”一个崇明教教徒这般说着,埋怨里掩藏不了对猫的喜爱。
另一个教徒诧异:“你们的猫也是么?我们的猫也是啊。我还想不通为什么。猫晕船么?二当家当年就晕船啊。”
舒浅被逗笑。
二当家晕船和猫晕船有什么关联。
她顺带回想了一下最近自家那只黑猫的状态。
好像最近也没什么胃口,有鱼也就闻一闻,吃一两口。
是天气变化,所以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