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谁也听不懂谁。
舒浅整个人姿势诡异趴在那儿,垂下个脑袋:“一整个猫生,虽然怕水,但是出去看看也好对吧?还能天天吃鱼肉。”
黑猫这回连叫都不叫了,只是对着舒浅发出了来自喉咙里的“咕噜噜”声。
“总觉得心里头不安,我一道跟着去算了。”舒浅和猫自言自语。
舒浅说完又回了床上,翻滚了好一会儿才入了眠。
第二天她爬起来,第一件事就是给萧子鸿写信。
她把自己的不放心和那点小私心一道与萧子鸿说了,想着今年就先出趟海,不在南京过了。
这回出海要去的地方颇远,按理来说,等她再回崇明教,距离萧子鸿返京的时间都差不多了。
带着一点点小小的愧疚,她还在信里头许诺了萧子鸿,明年还是到京城陪着他一道过年。
写完信让人去送了,舒浅便收拾起了行李,顺带将她的决定与众人都说了。
她还连带着准备将猫也给顺上。
萧子鸿收到信的时候看了两遍,随后就让人去喊了红六,吩咐红六去回话,顺带与舒浅一道出海。
红六刚开始被萧子鸿叫过去,还以为有什么大事情要吩咐他,搓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