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家乡。那个或许已经遗忘了他,可他永远不会遗忘的地方。
当他得到舒浅说的“一两年内”时间限的时候,伯恩斯是松了口气的。
他甚至亲自去寻了一趟自己的同胞,在太医院挂职的劳森。
劳森和他不同。
劳森就想留在京城。
两人去喝了一趟酒,随后聊了很多关于欧暹巴的事,最后抱头痛哭。临着走,两人互相祝福着对方。劳森祝福伯恩斯能够心想事成,回到自己的家乡。伯恩斯便是祝福劳森医术更加高明。
即便是这样,伯恩斯对舒浅给他的约定,还觉得时间大约会是至少一年后。
谁知道不过年后没多久,他正在做一个极为宽大的玻璃大碗时,舒浅就来见他了。
舒浅没有带孩子一起来。
她是一个人前来的。
伯恩斯最初还没有注意到舒浅。他一心沉浸在自己做的这个大碗中,甚至还在想要做出如何大的碗才足够震撼。
以前做的任何一只大碗,都不是他的极限。
旁边他的徒弟几乎都在看他。
他们屏息凝神,生怕打扰到伯恩斯。
当伯恩斯吹出了足够巨大的玻璃泡,还没有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