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背景与她说了一声。
这家酒肆开了有几年, 是项家的一个小辈开的。
项家无意朝廷各种事, 小辈基本上都是各自干各自的,像项文瑾这样与皇家如此近的,那是屈指可数,甚至每回要被私下里批评的。
那位小辈就是喜欢做生意, 也喜欢喝酒,后来就开了这家酒肆,只做达官贵人的生意。
这酒肆和舒浅的酒肆不同。
舒浅的酒肆偏重吃,这儿则是偏重喝酒。
酒都是上好的酒,放在宫里头给各家主子喝都不为过的那种。
里头很多食谱, 是特意买了的。甚至还有崇明教那儿每隔一段时间放出的食谱, 时常跟着就做了。
一做,这就是好些年。
现在京城里不少贵人,就爱上这儿, 吃点东西, 喝点酒。
吃食不贵, 酒则是昂贵得很。
当然,这位项家小辈消息也灵通,前些日子得了点项文瑾的好处, 后来就干脆免了项文瑾的酒钱。
谁料项文瑾就从原本常去的那家酒肆出来,这些日子就只上这家酒肆了。
舒浅听了当然乐了。
这男子得了喜的东西,一个个都和孩子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