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长青考完了,四顾一下后连忙寻了自己的马车,回姚家去。
他刚到门口,就见到了候着他的蔺淑。
展颜一笑,他快步向前,柔了声音:“进屋吧,接着就是等的事了。”
蔺淑点头笑了。
科考顺利的同时,蔺淑的主治大夫,一边给蔺淑治疗,一边正在和新结交的异国友人谈论。
两人面前摊开了一个完整的人解剖图。
大夫放缓着自己的语调,尽可能让对方理解自己的意思:“劳森,有些伤,你要开刀才能治疗。可如何知道这伤口就在这个地方呢?”
劳森确实也在思考这个问题。
“你们验尸,有一个红油纸伞照光的方法,可以用。还有你们摸骨,也能用。”劳森也就只能想出着两个方法,再多的,他也没见过。
劳森不得不再次强调:“用刀要谨慎,就和你扎针一样。一旦下错手,没有回头的。”
大夫点头:“是。”
他想了想,又问劳森:“那孩子出不来,岂不是也能……”
“可以。但是太难了。”劳森很是实诚,“这是在和天争人。若是条件不好,为了救命,我会选择这些方法。若是有更好的方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