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响起,男子独有的低嗓音,包裹住了她整个耳朵,让她禁不住颤了颤:“醒了为何不起?”
起了就会惊动他。
舒浅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,轻笑一声:“少有能让你休息的日子,当时是能荒唐一天算一天。”
这回萧子鸿跟着笑起来。
一笑,震得她微麻。
“要是以后君王不早朝,那就只能改成晚朝了。”这也不是没这种规矩,反正记得要上朝就对了。
舒浅被逗乐。
这胡话还真是说来就来。
“男子床上的话,还是信不得的。”舒浅轻咬一口在萧子鸿的下唇,“起不起?饿了。”
想喝一碗热乎乎的粥,配上一点酸而清爽的小菜。
可惜萧子鸿对“饿”这个理解,并不是一个方面的。
他想了想,重复了舒浅的话:“我想起。可你说了,男子在床上的话,是信不得的。”
舒浅眨眨眼,还没反应过来,随后就被拉着一早上又荒唐了一回。
都要第二回再战了,舒浅实在是饿得有点眼花,最后一脚将人踹下床去,义无反顾起了身。
然后腿一软。
气势和想象总是有点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