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萧子鸿拿过舒浅的杯子,一饮而尽。
是糖水。
他笑意浓了点:“原来在宫中受苦,难怪不乐意去城门口接我。”
宫女一退下,萧子鸿的自称就变了。
菜本身味道也就那样,舒浅更是喜欢教中的吃食。
如今暂时算歇息了,她便放下了筷子,给萧子鸿算起账来:“自从太后送了东西给我,我每天白天晚上都要在自己身上抹东西。”
萧子鸿抹了一回就逃回京城,听到这里给舒浅倒了杯水。
这杯水带着点讨好。
舒浅也不接,伸出手指掰算了起来:“之后宫女也给派了过来,要学各式各样的礼仪。喜服还要试穿,头冠还要试戴。”
萧子鸿一样也经历过类似这些的事。
他是一回生二回熟,各种大典的事情早就做得有模有样,所以凡是问他要不要练一练的,他都一并拒绝了。连登基都登基过一回,看别人登基都看了一回了,哪里还需要练的?最多就试试衣服,看看是否有疏漏。
“辛苦。”他挺理解舒浅的。
舒浅不怎么受约束,若不是他身份特殊,也不需要遭受如此一番折腾。
不过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