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的事极多。
舒浅是从最底层一步步走上来的。到了崇明教,她也是一步步脚踏实地走过来的。对于朝中人而言,她再了解不过。
念错一个人名都是大忌讳,摆错一个物件都是一个本不该忽视的疏忽。
臣子们对于她能见多少次?
这重要场合的亮相只要有一点的不对,在今后的日子里,她做得好,能说是“不拘小节”,做得不好,那就是“果不其然”。
记完了,还要练仪态。
在马车上走动是不可能了,只能将坐着的一些姿态都摆好了。
旁边乔曼和师华看着都觉得辛苦,跟着宫女一道伺候着,看着能不能帮点别的什么忙。
到了晚上临睡,宫女还要让舒浅沐浴,给她身上按按穴道。
这位宫女还挺实话实说的:“好在早些日子就开始涂抹些东西了,否则这半月哪能来得及。”
舒浅低头瞅瞅自己基本上白回来,还顺滑得要命,按下去都有弹性的肌肤,觉得这宫女要求是不是有点太高了?
就这么艰苦着,南京到了。
崇明教教徒们被应天府尹安排着去修缮大半还没住人的“他坦”中。这是太监或者宫女集体住的地方。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