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撩起了自己的袖子:“我走了,你随意。”
舒浅细胳膊细腿的,搬东西是帮不了什么忙。
不过她心中是有数的,有第一回出海归来的事在,这回她让众人将东西摊到海滩上,分类搁置时都是有讲究了的。
船上的钱则是另外派了一支队伍,干脆拉了萧子鸿当场将一半的钱拉走,记账回头换新的火器来。
这一忙就是直到落日,饥肠辘辘。
一声令下,就地做饭吃饭,闹腾得很。
有几个教徒还特别会折腾,吃得快些,就围着别的教徒跳在海外学来的舞,七扭八扭的,谁都认不出他跳的是什么玩意。
萧子鸿送完一批钱回来,正好赶上吃饭。
他感受这百姓氛围,面上是不自觉浮现出的笑意。
天下昌盛,国泰民安,大体就是如此了吧。
舒浅吃了两口鹅肉,感天动地,拉着旁边的教徒劝说着:“吃肉吃肉,这肉太好吃了。”
旁边那个教徒受宠若惊,随后发现萧子鸿对他微微一笑。
一筷子夹在了肉上,这教徒后知后觉想着:这教主的压寨相公好像是个皇帝啊?
想完之后,这教徒一边说着“教主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