砍了这绳子?”
砍了绳子,等于和对方直接杠上。
毕山走到了海钩边上,见人都快要爬到了,举起了刀,搁在船边沿:“你是什么身份?”
那海盗颤巍巍看着毕山的刀,咽了下口水,用蹩脚的话说着:“普通的,船员。”
毕山用刀指了指海盗船:“叫你们能主事的过来,你这种没用。”
这海盗本还想说什么,可见着毕山已经在比划如何砍绳子更妥当的姿势,忙倒退爬回去,心里头暗恨:怎么不按常理来。
海盗船又靠近了些,而这回,小海盗爬回去后,那艘船将长长的木板,搁到了毕山所在的船上。
所谓的领头的海盗,走上了毕山的船,用很放松的语言,以及没有武器的状态解释着:“我们没有那么大恶意,难得看到你们这支商船。”
海上不能得罪的商船,他们都记着。
海上能得罪的商船,早就没了。
新商船在他们眼里,就是需要试探的。
毕山咧嘴笑笑:“会说我们的话啊。”
“在海上,大多数人都会说些基本的,各个国家的话。”这位领头看着毕山船上还所有人齐刷刷将弓箭头对准着对船,眼神微闪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