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点。”
他在别的地方一步步做到极致,就遗留下了这么一点任性。开国以来,有帝王沉迷木工的,有帝王沉迷丹药的,有帝王沉迷蛐蛐的,有帝王沉迷蹴鞠的,还有帝王干脆不上朝的。
萧子鸿以为他这一生本没有任何意外,不过是将过往做得不够好的地方,尽善尽美一些罢了。
谁料会沉迷上一个人。
周边一切前行的路,是他走过熟悉的路,那路上的那点最大的不同,怎么就不能让他沉迷了呢?
越是远离,越是想念,越是沉迷。
他起了身,将自己厚重的衣服退去,搁到了那边的桌上。
取了桌上剩下的温酒,一饮而尽。
随后走回舒浅身旁,用唇渡了些过去。
**一刻值千金。
舒浅喝下了酒,眯细了眼,觉得萧子鸿的学习能力着实令人心惊了点,已会玩起这种把戏。
一夜好眠。
日上三竿。
舒浅醒来时还能感受到身下的暖意,酒后第二日,脑袋隐隐有点难受。
她在挣扎起床和再感受会儿萧子鸿身上的温度抉择了一下,毫不犹豫选择了后者。
“醒了?”萧子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