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两的银钱,从她这儿拿去了,今后迟早是要还回来的。
她是现在正在做亏本买卖,等回头了她做起了大票的,这群人便是要围着她买的,她都不一定有足够的货给他们。
他们觉得自己有余钱,还想着这笔钱是从崇明教来的,几乎等于不出钱白拿货。
可这种好事怎么可能天天有?
不过算是替舒浅做事,还要帮舒浅数钱罢了。
北青听明白了,可还是没算太认可。
以他的性子,是绝不会做这种“说不准”的生意的。海上的事情瞬息万变,谁也不能保证回头会怎么样。普通路上的走商一年到头来做生意,也是有悲有喜,更别说海上生意。
舒浅明白北青的态度,也不多解释。
她现在不过是以一种绝对压倒性的优势,在解决暗街的事情。
等大半天下来,大部分暗街的人算是搞明白了舒浅这回的做法。他们心疼今后暗街要成明街了,可又欢喜于能够过得舒坦点,还能拿二十两过日子。
见大多数人都了解得差不多了,舒浅带着谭毅和北青,将教徒们带走大半,就留下了几个在这条暗街守着,坐车前往了瀛洲。
去瀛洲酒肆,见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