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仅是她的压寨相公。
“若我一日成皇后,这后宫中便不会有第二位妃子。”舒浅弯了眉眼,却是笑不入心,“而即便是成了皇后,这宫里我也是待不长久。这凤印太后要守很长一段日子的。”
她这是自见到太后以来,说得最为锐利的一句话。
刺耳到舒浅自己都听不进去。
她说完便装作无事笑了声:“瞧我说的,好似这儿说来就来,说走就走了。我这全然是当自己还是个孩子了,童言无忌。”
太后看着舒浅愣了愣。
她一度不理解为何陛下说,这凤印只要她活着,就是她管着。
现在她竟是明白了。
“是予想岔了。陛下将皇后之位留给了你,料定了你不肯守在宫里,这才将凤印放在我这儿。”太后听出了舒浅话里的锐利,叹息了一声,“竟是登基之时,就已经决定了。”
舒浅微微睁大了眼。
“他和他母妃一样,有着执念。”太后这回对舒浅的态度,已不再是当后宫里将进的第一个人了。
她从自己手腕上取下了一个手镯,戴到了舒浅空闲的那只手腕上:“这后宫,予替你照看着。陛下和这天下,予望你也能照看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