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说的几两几两,那可都说的是白银的银钱。
舒浅买个屋子,装成了如今的瀛洲酒肆,那不过区区一千二百两,银子。
开国初年,一两黄金等于四两白银,而到了现在这会儿,一两黄金等于十两白银。
十倍的差价,代表着拿着这一箱子的金子,等于舒浅当初抬着十箱子去采买。
“下面有多少?”舒浅看向萧子鸿。
萧子鸿很清楚知道数量,却是在说数量之前,给了舒浅一个渐进概念:“先皇刚登基时,天赐盐场每年交盐课银六百多两,其后每年增多,到后来接近关闭时,每年交两千六百多两。”
光是缴税就高达两千六百多两,那么算起来,天赐盐场贩卖盐一年获利足有五万两千两白银,也就是五千两百量黄金。
这地下,即便是舒浅想一想,竟就有一丝脑中空白。
“天赐盐场开了多少年,就代表着几乎这么多年的钱都藏在了我们脚下。”萧子鸿的声音放低,双眼却是发亮的。
盐课银占据了朝廷收入的大头,前些年最惊人的时候达到了五分之一的税收总收入。
举国上下,不过三十来个盐场。
也就是说天赐盐场一年所赚的银钱,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