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冷漠理着一堆的本子,觉得等开了年,他就要申请先涨点月钱。
如果他主子开不出月钱,就让崇明教教主来开。
堂堂一个天子,没有一个教主有钱,光想想就让人牙疼肾疼肝疼。
项文瑾眼眶乌黑,头发凌乱,精神恍惚。
他当初答应了一幅画这没什么问题,可为什么转头“这和朝事无关,事关天下儒学”,“这和朝事也无关,事关诸教普及”等等全部都成了他的活计?
官位么,还是八品。
月钱么,稍微涨了涨。
事情么,翻天覆地多了起来。
最可笑的是,搞出这么多事情来的这位新帝,转头没了人影,说是去叩谢恩人了。
恩个锤锤!自己难道不能算这小崽子的恩人么!现在,他就是这小崽子的恩人!
项文瑾已累到根本不想把新帝当帝王了,他只想见着了人狠狠打这小崽子一顿。至于打不打得过,那是另外一码事。
他从一堆本子里钻出脑袋,见着红二整理了一大叠秉笔太监们的“功劳本”:“他要在江南待多久?不就是女子?他都不能把人带到京城来么?行不行?”
红二不知道自家主子行不行,他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