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不知道是人本身的香味,还是衣物被熏香过残留的香味。舒浅从未闻到过,哪怕是在山上两人贴着, 她都不曾闻到。
也许登基沐浴时讲究了些,洗澡都要洗得香喷喷才能够上奉天门。
她这样想着。
脑子里念头太多, 根本不知道睡了点什么。
等她不知道第几次迷糊糊睁眼时,耳边已传来了教中谁家养的鸡叫声, 闹得不自觉想将这个脑袋懵起来。
萧子鸿一样很是敏感。
舒浅一动,他就会醒一醒。
这都大早了,一晚上被折腾得好似他昨晚干了什么一样, 很是劳累。
“你别动了。”萧子鸿带着点沙哑,在被子里将人给困住, “都早上了, 好好睡一会儿。”
舒浅被人困住, 想逃出去点, 又因为晚上没睡好没力道。
她半眯细眼朝着人看去,就见萧子鸿皱着眉头,连眼睛都不肯睁开。
鸡叫多了也就不叫了。
舒浅困得有点头疼,也不折腾,只想好好补会儿觉。
两个大半生对一人睡觉习以为常的人,这一刻终于不再互相折磨,软了棱角,松了警惕,陷入了深沉的睡梦乡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