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当了两年的学生。
那小崽子很会演戏。
他看起来并不出众,每次学什么考核什么,都泯然众人矣,不出众,也不至于落在最后。要不是那张脸蛋实在出众,项文瑾对他的注意力也不会多上一层。
脸出众在皇宫中并不是好事情,尤其是他的母妃混了边疆的血,他也一样混了边疆的血。
项文瑾偶有和人出去参加个诗会,说起边塞时,总有人会谈论起这位小皇子。
文人对塞外总有一种轻蔑又仇视的态度。前朝边疆战火不断,塞外诗歌几乎可算自成一派,流入京城中得了不少文人的心。
到了本朝,边疆一度僵持在那儿,京城里所有文人对塞外的情绪,依旧没有任何的好转。
若是能够有一个机会能打出塞外,恐怕全京城的人会将所有酒楼的酒给买空,集体欢庆,一醉方休。
他唇角带着一丝可笑,轻呵出声,满是嘲讽。
即便从史学角度,没有一场打仗是可以说个是非的。
都是人命。
都是无人在意,却又珍贵的人命。
项文瑾对萧子鸿记忆深刻,也并不是因为他见证了一位皇子,从不算受宠,到失去母妃走向受辱,再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