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没人和她说过来自这崇明教。
姚旭说起自家崇明教,那是能吹个三天三夜不带重复的。
虽然他自从新教主上任后,天天被压榨,如今都被扔到这块前不着村后不着地的位置来了。即使这块地边上不远就是他和教主一起敲定的扩张位置。
“我看我和您有缘啊,坐在这一个桌子上,那我一定要和您说说我们教了。回头有机会还能常写信说道的。”姚旭觉得面前的人想要潜藏身份,必然是不简单的,打着一肚子坏水准备在这人面前刷个好印象。
留个因,指不定哪日还能还自己一个果。
“我们教发家呢,那就是不简单的。我们教主呢,也是不简单的。如今我们教做的营生,那几乎是瀛洲独一份的,以后这长江以南的地界上,每个角落都会有我们教的身影。”
换成是前两年,他是绝不会堂而皇之在别人面前吹崇明教的。
如今不一样,如今瀛洲那就是崇明教的天下。
今后长江以南,也必然是崇明教的天下。
姚旭当场就给师华吹了一碗茶的功夫。直逼到师华喝完了茶,面无表情想要不要将茶碗扣到他脸上,让他赶紧给闭嘴。
好在姚旭茶也喝完了,起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