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脑内回忆着谭家最后一个子嗣在多年之后掀起的腥风血雨,觉得世间万事果然都有其因果。
谭毅如果没被舒浅救出来,一切又是另一种发展。
萧子鸿看着舒浅,看得不仅仅是舒浅。
他眼内带起了一点点暖意“谭毅需要好好看着才可。”
舒浅茶喝了一半“可不是。说来,我也是没想到赌场那天人那么多。等回头到教里了,我头上冒了一阵的冷汗。那天人带太少,还好有你在。”
那天人是带少了些,若没有自己,舒浅确实没法轻松走出。
萧子鸿跟着舒浅喝茶,轻轻应声“嗯。”
他原来此生也成了一分因。
由于萧子鸿总是看自己,舒浅觉得自己的压寨相公,自己看少了那可亏了,喝个茶便就盯着萧子鸿看。
四目相对,一言不发。
没什么话说时候只对视,总是容易笑出来。
像在玩什么可笑的游戏。
舒浅看了小半会儿,忍不住就在边上笑了起来,越笑越大声。
两个人愣是将喝茶这个寻常的事干出了别样的味道。
笑了好半天,舒浅才缓了过来。
她脸上红扑扑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