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县并没有赶到这个赌场,若是舒浅等人要和他合作,总也是要他先知情再说。
此时事关重大,回头还要一层层上禀,到州府,到京城。
对于官员而言,此事处理妥当,可以算功劳一件,在官场上还能增长名望。若是处理不妥当,回头恐怕还会惹来一身麻烦。
然而萧子鸿无论如何想,都不曾记得看到过这么一桩事。
恐怕是时间太过久远,以至于这事埋没在诸多繁琐小事情中。回顾漫长的一生,太多零碎的事在最终都不值一提,白骨累累终究只剩下王座一人。
他见舒浅的茶水喝完了,拿起水壶给她倒了水。
舒浅的手指,下意识在桌上轻轻敲击了三下。
萧子鸿一顿。
这个动作他见过,太过熟悉。
他曾经微服私访时,下到一家知州家里暂住了两天。
为了表示感谢,他当时伸出了手指,在桌上轻敲击了三下。后来不知道怎么传得,整个朝廷都有了这样的习惯,以至于他有一日去见师长,给先生斟茶,先生也做了这个动作。
他将水壶放到一旁,看着舒浅的手指。
圆润光滑,每一根手指都修剪得赶紧整齐,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