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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长得好看很有用,能吃,能多吃两碗饭。
舒浅盯着面前的人,脑子里“这人是北青送来买海外刀的压寨男人”和“长得这哪里是俊分明是成仙了”两个念头轮换着来,一时间没法去思考第三个念头。
这人约莫是混了边疆人的血,眼眶比寻常人要略下陷一些,双眸深邃得看一眼都让人觉得这眼里是带着话的。
由于年纪尚且不大,他脸的轮廓还微有点弧度,就因为这点弧度,将他整张脸柔化了一些。那一抹柔色像是橘黄的夕阳照在了高台上摆设的瓷器上,冰冷里透着暖意,格外惹人心惊。
舒浅的发色是纯黑的,而面前这男人的头发则是略带棕色。该算是很深很深的深棕色。
深棕色长发束起,头上没有特意戴什么头饰,简简单单,干干净净。
舒浅见过的人很多。
她见过最荒凉的地上纯真无邪人的模样,见过富丽堂皇酒杯交错笑颜隔人心,她在贫瘠又繁华的年代里见证过无数,却从没有见过只一个人站在那儿,就写满了……
该是怎么说呢?
该是京城宫殿的城墙,写满了寻常人看不见的日月风雪,以及漫长的岁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