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,现下手边少了一个可以共赏这等美景的人。
她看了许久,猛然想起这已入了夜了,不管困不困,都是该睡的时候。
等到明天,她还要抽查众人背书的情况,见见这教中的二当家。她成为这崇明教的教主,必然也要和众人商讨一下接下来整个教的发展。
“揽了一个大麻烦。”舒浅这般说着,收拾了桌面,挪到床上去睡了。
夜更深,梦更浓。
……
天还未大亮,鸡叫声响起。
崇明教不少人打着哈欠从被窝里起来,揉了眼睛下床穿衣服准备出门。
这人才走出家门呢,迎面碰到了熟人,这些青壮年打招呼的方式,和往日截然不同了。
一个朝着另一个摆了个手,第一句就是:“昨个教义你还记得不?今天教主可能要抽查来了。”
“记得记得。我梦里都在背。就怕回头被二当家三当家发现没背熟。”
两人这对话,说起了二当家和三当家浑身一哆嗦,心里忙不迭又重温了一下那二十四个字的教义。倒不是怕两位当家,而是这两位当家罚起人来,一个冷笑,一个怒目的,实在让人觉得自己愧为崇明教教徒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