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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浅呼出一口气,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这群人才好。
由于先前与人碰面时候,教中人都对她友善得很,孩童看着也乖巧。她已经是先入为主,觉得崇明教内的百姓都心善,揣测着他们都受了她“父亲”的恩。
现在的她是半点没有想到,教中所有人抓紧学习这点教义,大半只是为了不让这教义妨碍自己忙碌,剩下小半是被“威胁”。
误会下,舒浅将纸重新垫到了桌子烛台下。
这世上大部分的事情,不过是庸人自扰。既然承了这个身子,她承这一个教也就承了,左右没有更好的去处,也没有更好的事可做。
想好了要当崇明教的教主,才休息几天了舒浅便觉得自己要对这群人负起责来。
那些个孩子,该学点东西的,都要学。
那些个百姓,该种的田,都要种。
整个教中,该赚的钱,都要赚。
男女老少,总是吃要吃饱,穿要穿暖,回头才能去想那些个别给生活添色的事情。
舒浅过往负责过不少贫困县对接救助之类相似的工作,如今这状况比起那些,不过稍有一点小麻烦罢了。老百姓想要活,总是能够想出无数的方法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