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,还是别的什么原因,陈泊桥觉得章决眼睛有些肿。章决自己像并未察觉,自然地“嗯”了一声,然后可能是不知道说什么了,有些局促地左顾右盼,问陈泊桥要不要喝点什么。
陈泊桥说水,章决就去拿了瓶装水,递给他。陈泊桥接过来,低头看着章决,又用空着的手搭章决的肩膀,说:“转过去,我看看手术的伤口。”
章决温顺地背过身去,由陈泊桥把他的头发拨开。
可能因为刚洗完澡,章决还没把防水贴摘掉,透明的防水薄膜附在他苍白细瘦的后颈,盖住了浅米色的医用胶带与纱布。
陈泊桥抬起手,用指腹去触碰防水贴的边缘交界处,章决的皮肤温暖细软,而薄膜阻滞着手指的下滑。
“防水膜要揭吗?”陈泊桥问章决。
章决的肩膀微微动了动,低声说“好”,陈泊桥便慢慢将防水贴从后颈剥下。
“是不是要换药。”陈泊桥又问。
“不用了,”章决说,用征求意见的口味对陈泊桥说,“我可以转过来了吗?”
章决外表不是那种会很听话的乖巧类型,老实听起话来显得可爱,陈泊桥笑了笑,说可以,章决才回转身。
两人挨着房间的玻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