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掉了。大概是我替他捡牙刷的时候沾上的。”
“……”裴述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评价,过了片刻才说,“他被退婚那次我说他跟你表过白,你还记不清。”
他想起了章决的性别,又道:“不过章决要镇静抑制剂干什么?他不是分化成alpha了吗,都比上学那会儿高了这么多了。”
陈泊桥替章决要的那种药剂,裴述问清楚了,北美和新独立国的军方用药,药效很猛,是给信息素异常人群用的,需求很小,从未流入过亚联盟境内。
陈泊桥没有直接回答,摇了摇头,道:“很复杂。”
“能有多复杂,”裴述撇撇嘴,突然生出一个十分荒谬的想法,便立刻同陈泊桥分享,“难道章决其实是个omega,救你的唯一要求是你跟他干一炮——”
“——裴述,”陈泊桥好像也觉得裴述的荒唐话可笑,嘴角勾了勾,相当平静地喝停了裴述天马行空的想象,“你今天时间是不是很多。”
两人又谈了陈泊桥上邮轮后计划的细节后,时候便差不多了。
为了使行程看起来更逼真,裴述一会儿还得和他收购的医院院长吃晚餐。裴述送陈泊桥出去,手刚按在门把上,陈泊桥突然在后头问:“裴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