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在监狱啊?”
贝瑶点头,她脸上并没有什么羞耻难堪之色,仿佛只是在说一件正常的事。
王乾坤捂住脸,哀嚎了一声。
秦冬妮问:“还有多久出来啊?”
贝瑶轻声回答道:“八年。”
“……”一寝室姑娘都沉默了。
第二天,大家开始对贝瑶进行教育:“呐,我们没有贬低他的意思啊,但是瑶瑶,八年,两千九百二十天,一个女人最好的年华,你都用来等他了。那是坐牢!不是郊游!你以为每个人都像禹学勤博士那样,坐过牢出来还能做医学大师啊?”
贝瑶问:“禹学勤博士是谁?”
“我们专业的大佬你都没听过?今年都五十多了吧,以前是外科医生,手稳得一匹,在牢里都立过不少功,救过很多人。后来出来了,还有无数有钱人凑上去找他做手术。现在有钱得不得了。”
贝瑶点点头。
大家发现话题有些跑偏,又不是每个人都是禹学勤博士这样的人。坐过牢的出来,大多数都是大龄无业青年好么?要么成了地痞流氓,要么是赌徒恶棍。
秦冬妮她们是真的很担心贝瑶被骗。
就连单小麦都忍不住说了句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