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二月末,校园里艳丽的石榴花尚且只有一大簇绿色枝叶,贝瑶再次走进校园,目光所及的女孩子们大都比自己矮,她终于有种已经升上初三的感觉了。
贝瑶先去交钱,保险费单独开了一个窗口,这个点还早,收费的老师打了个呵欠:“叫什么名字?哪个班的?保险费三十,学杂费去你们老师那里交。”
贝瑶去交完保险费,先去教室放了书包,教室里只有一个埋头苦读的男生,是他们七班的班长,虽然念书特别用功,但是一到考试总也考不好。
班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没有发现贝瑶进来了。
贝瑶没有打扰他,径自去老师办公室,她一看,门都还没开,这个点老师都没来。教室办公室在二楼,梧桐树抽出嫩芽,俏生生地在清晨舒展。
贝瑶低头看了眼手表,老师应该快来了,所以她也没有回急着教室。
果然过了几分钟,一个夹着公文包的男人上了楼。
“曾老师。”
曾明一看,一个十四五岁的左右的少女,穿着简单的豆绿色外套,下面一条牛仔裤,晨风吹动她的空气刘海儿,有种说不清的安宁柔美。
他反应了好半晌,带着讶异道:“贝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