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。”
李汉儒已死,朝臣中墨相官位最大,他鉴定过的圣旨,朝臣们自然信服。
“多谢墨相。”安婳收回圣旨,抬头看向城楼上的祁航,“不知皇弟要如何解释这圣旨?”
祁航眼睛沉沉的看着安婳,安婳的面容在一众兵将里显得愈发迤逦,一双眸子灵动潋滟,荡漾的神采,姝色清丽明艳,她身上的红衣绣着金丝,随风摆动,仿似振翅欲飞的凤凰。
祁航嘴唇紧抿,声音变得低沉:“皇嫂手里的圣旨不过是父皇在皇兄出征之前所拟下的,世事无常,父皇早已改变了心意,一卷圣旨而已,哪里有父皇金口玉言有效?”
安婳嗤笑一声:“父皇一言九鼎,诏书既下,怎会轻易更改?更何况这诏书之上印有玉玺之印,正统合礼。”
祁航眉头深皱,一时辩无可辩,他的手里没有玉玺,只有景韵帝的口谕,而没有诏书,不由暗恼,景韵帝实在是老奸巨猾,竟然早早的将玉玺藏了起来。
祁禹眸色冷冽,狭长的眼睛微微上扬,“皇弟既然说刚才的那番话是父皇亲口所说,那么你不如让父皇走下城楼,当着我的面告知,如果真的是父皇的意思,我自当从命。”
祁航眼中有一些恼怒,压下心中翻腾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