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婳莞尔一笑,“本宫只是有些不明白,李大人为何舍祁叹帮祁航,你的女儿是祁叹的正妻,祁叹若是取胜,你便是国丈,作为国丈,你难道不是更风光么?日后李文儿的孩子便是嫡子,她的孩子有你的扶持,极有可能会继承皇位,那个时候你们整个李家都风光无限,而且日后的每一位大祁皇帝身上都流着你们李家的血,这般岂不是更好?”
李汉儒低头饮了一口茶,顿了片刻道:“太子妃可还记得,太子凯旋那一年,宫中聚会时,臣的女儿曾经落水?”
安婳低头想了一会儿,有一些印象,便轻轻点头,“记得。”
李汉儒手里端着茶杯,吹了吹茶水上的热气,然后轻描淡写的道:“臣的女儿在那年冬日落水后,便留下病根,经过多位大夫诊治,都说无法根治,大夫们说她日后无法生育,就算怀孕了,也绝对无法顺利生下来孩子,因为她根本保不住胎。”
安婳徒然一惊,抬头看向李汉儒,眉头忍不住蹙了起来。
李汉儒向祁叹示好,把女儿嫁给祁叹,让祁叹以为他必会帮自己,也是因为这样,祁叹才放松戒备,对李汉儒信赖有加。
可是李文儿如果不能生,那么她便不会有祁叹的孩子,日后就算祁叹登基,这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