词,好像这匹马并没有什么值得怀疑之处。
安婳微微松了一口气,却不由奇怪的看了宋懿一眼,他为何要放过自己?还是说他已经不记得了?
真是一如既往的让人捉摸不透,她看不懂宋懿,就像她不懂宋懿为何要帮祁叹逼宫一样。
祁叹收回视线看向安婳,唇角的笑意愈深,“婳婳,你冷不冷?这处宫殿废了,暂时住不了了,我给你另外安排住处,今日时间太晚,来不及了,等明日我让人把那出宫殿布置的和这里一样华丽。”
安婳微微的点了点头,不远处的火光一点一点黯淡了下去,看样子用不了多久就能够彻底扑灭。
祁叹看了一眼安婳手里的包袱,随口道:“你手里拿的是什么?”
安婳拿着包袱的手抖了抖,白皙的手指掐紧软布,指尖发白,她咽了咽口水,故作镇定的不疾不徐道:“不过是些女儿家的东西,就不拿出来污了越王的眼睛了。”
屋里着火后,逃跑的时候,手里拿些贴身物件也没有什么可值得怀疑的,既然是女儿家的贴身之物,祁叹身为男子,更是不好多看,便转开了视线,没有多问什么。
安婳微微抬眸看向宋懿,暗暗捏了一把汗,宋懿知道她会骑马,如今又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