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婳微微皱眉,对冬桃柔声道:“你先下去吧,这里暂时不需要服侍。”
“是。”冬桃连忙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,身上还忍不住在微微发抖,心道冬梨说的真对,这三皇子果然是可怕。
安婳低头喝了一口茶,然后开口道:“不知皇弟今日来所为何事?”
祁航脸上仍旧挂着浅浅的笑,只是配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,显得愈发的古怪,“我听说皇嫂不肯入宫,所以想来劝说几句,毕竟皇兄为此事整日愁眉不展,我甚是替他胆忧。”
祁航所说的皇兄指的自然是祁叹。
祁航、宋懿、李汉儒如果都在帮祁叹做事,那么就难怪祁叹敢趁着景韵帝病重、祁禹不在京城,做出逼宫这等忤逆之事来。
可是以祁航锱铢必较的性格,卫海棠当年害死了他的母妃,他如今怎么会帮着祁叹做事?
安婳不动声色的道:“我倒是不知皇弟对越王如此忠心。”
祁航不置可否的笑了笑。
安婳手指在桌子的掩饰下,轻轻抚着肚子,然后轻声开口:“我最近听闻了一桩奇闻,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,不如说给皇弟听听,或许皇弟可以帮我解惑。”
祁航看起来十分感兴趣,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