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的官兵,冷声道:“越王这是何意?”
祁叹将视线凝在她的面上,“父皇病重,我奉父皇之命来请太子妃进宫侍奉病榻。”
“哦?那为何不是沈公公来?我倒是不知越王殿下什么时候成了传旨的公公?”安婳声凉如水,声音里满满都是讽刺。
祁叹唇角勾起,脸上没有丝毫怒容,“皇嫂身娇体贵,我亲自来跑一趟,护送皇嫂进宫也是应该。”
安婳但是不知祁叹何时变得如此厚颜无耻,她悠悠笑了一下,“如果本宫没有记错,越王殿下应该是正在关禁闭才对,本宫倒是不曾听闻父皇将你放了出来?”
祁叹面色变了变,眼里的难堪一闪而过,“我何时被放出来的,就不劳皇嫂操心了,皇嫂还是快些跟我进宫吧。”
安婳神情冷漠的看着他,未置一言。
祁叹眸色沉沉,语气里带着一丝威胁,“太子妃难道要违旨不遵吗?”
他的话音刚落,周围是官兵全都抽出了兵器,东宫的护卫们徒然一惊,连忙也抽出了佩剑,但把守宫门的护卫和祁叹带来的人马相比,实在是相距甚远。
安婳冷笑,抬了抬下巴,“越王这是要抓我入宫吗?”
“婳儿,你知道我不舍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