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服。
暮色渐沉, 寒风吹过枝头,枝头上的积雪簌簌而下,垂落在安婳的脖颈上, 带来一阵凉意, 她没有过去打扰祁航, 而是快步离开。
她没有看到她转身后, 祁航抬起眸,阴鸷的看着她的背影,唇角扬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,然后一把捏碎了手里的冬青叶,碎叶洒落在地上,徒留残骸。
……
当天夜里,安婳又收到了祁禹的来信,祁禹在信中说,安将军的身体越来越好,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了,他还说安将军知道安婳有了孩子,笑得合不拢嘴,每日喝药都比以前痛快了,说要快些好起来,好回来看望安婳。
祁禹还说他已经把边关的城门从大月国的手里抢了回来,虽然百姓流离失所,但已经安置妥当,只是两军仍然对峙,大月国既不肯退兵,也不进攻,就那么停留在城门外,不时叫阵挑衅,却不真打,祁禹现在也没有摸清大月国究竟想做什么,只能严防死守,留意着大月国的一举一动。
安婳心头稍松,祁禹一举将城门抢夺回来了,不但守住了大祁的国土,还可以重新振奋士气。
安婳翻到信件的最后一页,仍然是祁禹亲手所画的一幅她的画像,线条清丽,眉眼画的极为细致,身段婀娜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