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一软,伸手摸了摸安婳的头发,柔软的发丝不断的从他的指缝里滑落。
“李文儿这一胎真是吃尽了苦头。”安婳低声道,李文儿这一胎怀的极为艰辛,听说孕期反应极大,每日基本吃不下饭,她整个人都变得面黄肌瘦,走路都会头晕目眩,已经晕倒了几次。
她向来娇气,安婳没想到她为了肚子里的孩子,能忍下这么多折磨。
“听说她这两个月连下地都困难,每天用保胎药吊着。”祁禹把手挪到安婳的小腹上,眸色微闪,轻轻的抚摸着,神色忍不住漫上一丝担心。
安婳静默了一会儿,李文儿现在月份还不大,保胎就如此的艰难,想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,怕是也难了。
她蜷缩在祁禹怀里,默默的想着,下上眼皮忍不住开始打架。
祁禹看出她困了,摸了摸她的眼角,在她的乌发上轻轻吻了吻,然后低声道:“睡吧。”
祁禹的声音就像最好的催眠曲,安婳想应一声,却困的说不出话来,她窝在祁禹身边,闻着他身上的味道,缓缓地闭上了眼睛,安安静静的睡了过去,她最近不但经常犯困,还总是睡的特别快。
祁禹给安婳盖了盖被子,然后把人捞进怀里,抱在怀中,让安婳紧贴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