蜜,他再也等不下去。
他从安婳的唇上移开,抬起身子,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的安婳,深邃暗沉的目光变得烫了起来,呼吸变得更重,目光沉沉的下移,最后落在了安婳的纤腰上,他的手慢慢的覆了上去,缓慢的拽下上面的淡色轻丝腰带。
轻丝腰带被扔到了地上,像被人遗忘了一样,它的主人没有时间管它。
屋内明亮的灯光,足以祁禹看清每一寸他想看到的,也足以让他看到每一处的变化。
安婳的鼻间是浓浓的花香,熏的她晕乎乎的,如置梦中,她的心跳得很快,她的指尖在微微颤抖的抓着身下的锦被,后来她的唇、她的脚尖都在颤抖着,浑身上下阵阵酥麻着,她紧紧的盯着床上锦绣花团的芙蓉帐,芙蓉帐起起伏伏,不断激荡,直到她的眼里溢上被欺负的急了的水雾,再也看不清幔帐上的花纹。
安婳在溢满花香的床上,如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花,在今夜盛开、绽放,被迫舒展着花瓣,被横冲直撞的采撷着花芯的香蜜,花瓣被晶莹的露珠打湿,颤抖着、脆弱的承受着露珠的浸润。
……
祁叹看着天上的圆月闷头又喝下一口酒,酒水顺着他的下颌淌落,打湿了他的衣襟,他也不管不顾,他被关在府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