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禹点头,嘴角弧度冰冷,声音沉了几分,梳理整个事情的经过,“安瑶从一开始就是用来扰乱我们视线的幌子,你我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安瑶的身上,却忽略了其他,你以为有冬梨寸步不离的看着安瑶,她便无法多生事端,却不知冬梨也是他们一伙的,我们以为将恣柔赶出王府,便和她脱离了关系,她那日说她有了孩子,我们也只是当她在胡言,因为孩子是不是我的,我最清楚不过,她凭口冤枉不得,就算她真的有了孩子也翻不起风浪,却没想到如今死无对证,现在我有口难辩,全京城的人都认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,就连有人在我的马前吐血而亡,我们也以为对方是想宣扬我残暴嗜血,却没想到其实最终的目的全是……”
“是想逼我入绝境。”安婳声音发冷的接道,“他们要利用民怨将事情闹大,然后让父皇不得不按照律法处置我,并且利用来自民间的压力,让父皇不能给我们太多调查的时间。”
祁禹点头,眸色沉了又沉,“就连安瑶送去的桂花红豆糕,也只是扰乱视线的幌子,恣柔的死因根本就不是它。”
“实在是可恶,一环扣一环,竟然想用当年害死我娘的□□,再来陷害我。”想起卫卿凝,安婳便难以抑制心中对卫贵妃的怒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