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禹亲自铺好被子,然后朝安婳拍了拍身侧的位置。
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,安婳便笑了笑,走过去在床边坐下。
祁禹蹲下身子,亲自帮安婳把绣鞋脱了下来,然后把鞋子并排摆放好。
看到这一幕的狱卒连忙走远了一些,心里不禁疑惑,听说王妃是因为杀了王爷的外室和外室肚子里的孩子才被抓起来的,怎么王爷还对王妃这么好?
而且会帮娘子脱鞋的相公怎么会养外室?
这王爷也真是,好好的王府不住竟然来睡牢房,王爷要住,他们这些小官也管不了。
狱卒不禁摇了摇头,皇家贵族的事他们这些小人物实在是看不懂。
他们只要知道这些主子一天没定罪,便都是他们招惹不起的就行了。
祁禹和安婳在石床上并排躺下,祁禹伸出胳膊将安婳抱在怀里,轻抚着安婳的发丝,她的发丝细软光滑,摸着极为顺手。
牢房里有一股森冷之气,身下的石床坚硬又冰凉,透着寒气,安婳忍不住往祁禹身边靠了靠,贴上祁禹热乎乎的身子,小声道:“你明日不要再来了,狱卒们对我很客气,你不要担心。”
祁禹的下巴放在安婳的头顶轻轻摩擦了一下,“夫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