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之心’,让京城的百姓们认为祁禹管制不了后宅,任由毒妇作乱,失德,从而失民心。
安婳倒是对卫贵妃和祁叹有些刮目相看了,这次的事,倒是比他们以往的手段高明,像是忽然得了高人指点一样,一步一步的布局,让安婳把注意力放在了安瑶的身上,让人留意盯着安瑶,却忽略了周围的这些不同寻常之处,如今串联起来,方才发觉全都息息相关。
墨亦池指着安瑶,继续问王婆子,“你可见过这位夫人?”
王婆子,打量了安瑶两眼,然后摇了摇头,“没见过……”
这时她旁边的一个妇人粗着嗓子回答道:“民妇见过,恣柔娘子遇害的那一天,民妇见过这位夫人拿着食盒进了恣柔娘子的院子,马车上镶着宝石,身后跟着几位仆人,可威风了,民妇一下子便记住了。”
墨亦池点头,又问:“那么恣柔在那里居住的这段日子,可有什么人经常在她的住处出入?”
这次那夫妇人回答不上来了,倒是王婆子想了想回答道:“有,民妇和恣柔娘子住的近,所以看到过,夜里经常有一男子偷偷的到恣柔娘子的住处去,民妇站在房顶上收晾晒的玉米棒子时曾见过几次。”
墨亦池道:“那男子可是禹王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