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?”安瑶嘴角含笑的反问。
她的话空口无凭,安婳的话也没有证据,不过是看景韵帝更愿意相信谁的话罢了罢了。
祁禹面色不变,看着景韵帝神色坦然,“父皇绝无此事,请您不要相信她的片面之词。”
祁禹看着安瑶道:“你既然说本王为了讨好王妃将恣柔赶出了王府,可是本王如果想要讨好王妃,从一开始就可以不把恣柔带回王府,本王何必将她带回了王府,徒惹王妃不悦后,再将她赶出王府?”
安瑶应对自如,悠悠答道:“自然是因为那时和现在不可同日而语,那时,王爷是最不受宠的皇子,自然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,随心而为,现在,谁人不知,王爷越来越受陛下宠爱,随着权力的增多,王爷的心里冒出一些别的想法来,也没什么奇怪的。”
她是说祁禹因为想要争权夺利,讨好安婳,从而讨好安将军,所以才舍弃了恣柔和她肚子里的孩子,冤枉安婳的同时,将祁禹说成了一个为了权利不顾父子之情的小人,也让景韵帝对祁禹想要夺位的心有所估计。
她说完看向景韵帝,沉声道:“陛下,臣妾一条贱命死不足惜,恣柔的一条贱命,也死不足惜,可她肚子里是您的皇孙啊!皇孙千金贵体,并非我等可比,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