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禹轻笑,握住安婳的手,放在手心里,低声道:“夫妻还该同寝而眠,恩爱缠绵。”
安婳听他如此说,不由耳垂发红,莫名觉得和祁禹相触的地方都发起热来,她往前挪了挪,轻轻离开和祁禹相触的地方。
祁禹在她耳后柔嫩的肌肤上轻轻印下一吻,安婳那里很敏感,后腰不受控制的轻颤了一下,身子发软,又跌回了祁禹的怀里。
祁禹嘴角弯起,低声道:“婳儿何时让我彻底一亲芳泽……”
安婳耳尖红的滴血,哪有人当面问这么羞人的问题的。
安婳攥着蚂蚱的手不由紧了紧,心头一阵乱跳,好不容易攒足了些力气,连忙坐直了身体,从祁禹灼热的胸膛上挪开,她不好意思回头看祁禹,只红着脸低声道:“我先回屋了。”
连声音都是羞的,她红着脸跑了出去,脚步快而轻盈。
祁禹低笑,告诉自己急不得,低头又吃了一块桂花红豆糕,压了压心头的火。
他面对恣柔和安瑶,或者说面对天下的女子时,都能做到清心寡欲、坐怀不乱,唯有安婳,明明什么诱惑的举动都没做,但是哪怕只是一个眼神,便能令他热血冲头,全身火热。
让他想要冲动的化作猛兽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