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着许多杂物。
安婳心头猛跳,强自镇定下来,抿着唇,将手腕从祁叹的手里抽了出来,声音发冷的道:“皇弟这是何意?”
祁叹双眸紧紧的盯着她看,安婳平静的回望他。
祁叹渐渐拧紧眉头,看着她突然惨笑一声:“婳婳,我已经娶过两位娘子了,可是却仍然没有娶到我最想娶的人,何其悲哀……”
安婳垂眸,看着沾满沉灰的地面,一言不发。
祁叹将安婳的沉默看在眼里,眸色渐深,几乎是肯定的道:“你不在乎,你根本就不在乎!我娶再多的娘子你也不会有一丁点的伤心。”
安婳抬眸看了他一眼,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波澜。
安婳的风轻云淡,看在祁叹的眼里,如同最伤人的利剑,他的声音变得激动起来,“婳婳,你就像一块冰,无论我怎么捂也捂不热,凭什么祁禹只用了这么短的时间就让你化成了一汪春水,对他死心踏地?”
他不懂,他用了十年也无法得到安婳的心,为什么祁禹轻而易举就能够得到。
安婳看着他,声音不急不缓的道:“祁叹,你最爱的从始至终都不是我,而是你自己、是权利。”
安婳觉得有些可笑,祁叹在选择了权力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