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不搭理她,她气得大病了一场,到现在还躺在床上爬起不来呢。”
轻安侯夫人以前眼高于顶,仗着身份盛气凌人,如今落了难,没有人可怜她,反而都忍不住笑话起来。
“她嚣张了一辈子,现在被以前的侧室压在头上,其中滋味必是难熬!”
“她当初非要让孙尤莲进门,如今败在了孙尤莲身上也是活该。”
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想起当初轻安侯府的人是如何欺压林宛柔的,不自觉都看向了林宛柔。
京城至今还在传林宛柔不孕,经过此事,正好证明了她的清白。
林宛柔一直没有说话,眼眶却渐渐红了,在轻安侯府时,她因为不孕受尽了委屈,如今虽然放下了,但想起往事,想起喝过的那些苦药,她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难受。
安婳在桌下,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。
轻安侯夫人以前因林宛柔不孕而百般刁难,如今因为李梁不孕而被牵连,失去了正室的位置,也是报应。
李梁遇到林宛柔绕道走,想必是羞愧的无地自容,这些年他虽然没在明面上指责过林宛柔,但在他娘逼迫李宛柔吃药或是进行言语上的攻击的时候,他也从未阻止过。
如今回想起林宛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