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,本王只采一朵。”
安婳红着脸,眼睛水水润润的,她扭过头,眼神躲了躲,低喃:“花言巧语。”
“那婳儿喜不喜欢听?”祁禹勾唇。
安婳看了他一眼,没绷住笑了起来,点点头,如实道:“喜欢。”
两人在后山逛了一圈,赏完了花却都不舍得回院子如,便在行宫附近漫无目的闲逛,两人边说话边往前走,不知不觉走到了马场,马场占地极广,放眼望去,绿草如茵,四周用木栏圈着,插着大祁的旗帜,随着风飘飘扬扬。
祁航和广安郡主正在草场上骑马,似在比赛,谁也不服谁,你追我赶。
祁航平日里病殃殃的,纵马而跑的模样倒是少了几分病态,显出了几分英姿。
两人在阳光绿草间显得生机勃勃,祁禹和安婳不自觉停下脚步,看了起来。
跑至一半,祁航似是体力不支,速度渐渐慢了下来,广安郡主不慢反快,不一会儿就把祁航落在了后面。
一圈结束,广安郡主毫无悬念的获胜,得意洋洋的朝祁航扬了扬下巴。
祁航无奈一笑,拱了拱手,自认甘拜下风。
两人一抬头看到祁禹和安婳站在马场门口,便打马过来,广安郡主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