脂白玉一般细腻的皮肤,“那你要乖些,好好表现。”
祁禹眼眸澄亮,“我想在就去给婳儿铺床暖枕,可乖?”
“乖!”安婳笑弯了眉眼。
因为是住在行宫,所以夜里他们自然是要宿在一处,祁禹知安婳行路辛苦,给安婳铺好床被,便老实到外间的榻上睡下,没有打扰她,让她安心睡觉。
因颠簸辛苦了一日,安婳躺了一会儿便睡了过去,一夜无梦。
第二日离开的时候,安婳把小花从花瓶里拿了出来。
祁禹见她竟然还要带着上路,忙阻止她,“等我再给你摘更好看的。”
安婳摇头,攥着花朵不放,“我就要这个。”
祁禹看着她珍之重之的模样,忍不住勾唇浅笑,拿她没办法,只好任由她把花又拿到了马车里。
鲜花总有枯萎的时候,安婳皱眉思考片刻,不舍得摸了摸花瓣,找出一本放在马车里用来解闷的书,一朵一朵仔细的夹在了里面放好。
马车浩浩荡荡一共行了三日才到西郊草场。
景韵帝的銮驾率先进了行宫,妃嫔和女眷们紧随其后,入眼便是错落有致的亭台楼阁,朱漆圆柱上雕刻着腾龙,口里衔珠,入门是曲曲折折的游廊